可谢晚凝受不了这样温柔的折磨。

架在他腰上的腿紧了紧,无声催促。

陆子宴懂她的意思,同样也爱极了她需要自己的样子。

他唇边勾起一个弧度,吻落在她的鼻头。

良久,良久,汤泉激荡的水波平息下来。

陆子宴将已经站立不稳的姑娘抱上岸。

大氅将人裹的严严实实,走进了帐篷。

里头一片漆黑,但显然他夜视能力十分不错,稳稳当当将人放在榻上,又点燃了烛火,回身问榻上的姑娘,“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