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时,又该有多痛。
很多记忆陆子宴根本不敢去回顾,那些铺天盖地的悔意能将他彻底吞噬,分裂成一个个不同的他。
恨自己的他在畅快大笑,这些都是你该受的,不过是将她当日的心情,感同身受一番,一报还一报罢了。
嫉妒成瘾的他杀意沸腾,只想将所有碰过她,试图沾染她,勾的她侧目的男人千刀万剐。
他时而清醒的恨自己,时而无差别的恨所有想要跟他抢人的男人,尤其是那个病秧子。
放过他?
不不不,最该死的就是他!
陆子宴惨笑了声,他永远忘不掉他们拜过天地,圆过房。
那病秧子不死,他此生都放不下心!
他扣紧怀里姑娘的腰,小声问她,“可以亲我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