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过来,在她要赶人前开口道:“今晚就抱着你睡,保证不碰你。”
拭发的手顿住,谢晚凝撇嘴道:“我不信。”
他在她这儿,就是一匹不知餍足的饿狼,是她今天在马车上躺了一天σσψ的罪魁祸首。
她控诉意味太重,陆子宴摸了摸自己的鼻骨,毫不心虚道:“我有分寸的,就算你想要,我也不给。”
“我想要?”谢晚凝被他的不要脸简直要气笑,脱口而出道:“我什么时候想过要你?”
此话一出,她就暗道了声不好。
以这人现在的敏感程度……
果然,方才还有些痞气的陆子宴敛了神情,静静的看着她。
顶着那眼神,谢晚凝干巴巴道:“你以后不许胡说八道。”
陆子宴没有说话,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在腿上坐下,手抚向她的湿发。
北地天气冷的不像话,赶路途中条件也差,房间内没有地龙,又没有女婢随身伺候拭发,这样冷的天,湿漉漉的长发容易引起风寒头疼,她前几天才发了高热……
一阵蒸腾的热气在她的发丝中升起,还在滴水的湿发很快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