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斗篷,指尖点了点,道,“先脱了,待会儿再出去穿上,这样不易染上风寒。”

谢晚凝没有理他,径直道:“你将我掳来这里,究竟有什么话要说的,快些说。”

天色已晚,她一直没有回府,是瞒不了多久的。

可陆子宴却很坚持,他指尖敲了敲桌案,道,“我不想过几日听到你感染风寒的消息。”

风寒可大可小。

在现在的陆子宴眼里,对面这个姑娘脆弱到风一吹就要倒,无一不需要精细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