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肆意冲撞。

把她折腾的没有说话的力气,等第二日一大早起来时,他已经走了。

这算什么夫妻,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贴心话,甚至连要扶正妾氏,都没有跟她商量过。

他是把她当成消遣的玩意吗?

爱妾有孕,无处发泄退而求其次的泄欲工具?

陆σσψ子宴体会不到姑娘家的敏感心思,他是男人,而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再唐突些,也不为过。

甚至他还觉得这个世界的自己过于克制了。

若是换了他……

直到一日清晨,小姑娘起来,她撑着自己酸胀的腰,揉着揉着就掉起了金豆豆。

伺候她起床的尔晴吓了一跳,急忙开口问询。

“我就是在想……”

谢晚凝哑着声音,道:“我这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