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宴闹的不是她新婚之夜,但凡能过了今晚,事已成定局他再回京,她都不会落到这样饱受争议的境地。
可这个人明明知道她最害怕婚事被影响,明明知道她出嫁是为了摆脱陆子宴。
却偏偏算计陆子宴在成婚之夜赶到,甚至让他闯进婚房。
只为了把事情一次性解决?
解决的了什么?
能解决的了什么?
心心念念的姑娘在解他颈下的盘扣,少女身上的甜香随着她的靠近毫无遮掩的传递过来,裴钰清有些动情,怕吓着人,他缓缓垂下眼,习惯性的想遮挡住眼底的神色时,就听见了她的话。
浑身翻涌的热意顿时一僵,他眼睫颤了下,握住她解自己扣子的手,哑声道:“别把事情想的太坏,他不会一蹶不振,也没有人会议论你是祸水。”
掠夺是狼的本性,而陆子宴是有狼性的,若没有让他彻底死心,就会牟足了劲来抢人,没有男人会愿意自己怀里的姑娘被一头狼惦记。
裴钰清也是男人,他不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