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哑着嗓音,“信任?我要那种东西干什么?”

“那你想做什么?”

知花裕树看见宾加的目光中浮出痴迷与疯狂。

湿黏的沼泽里探出了触手。

“要什么?我要你恨我……”

再往下。

他立了。他居然立了!

“变态!”知花裕树收回腿,恶狠狠地骂了句。

要杀掉宾加对此刻的他来说易如反掌,但他下不去手。

和心软无关,纯粹是被恶心的。

感觉扇他一巴掌都会被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