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挣扎,只磕到了唇角。琴酒把人扯回来,压在墙上,丁页开膝盖,身体完全覆盖上来。
银发少年仰头看着他,神色间有些失望,他没再继续反抗,“黑,你要强迫我吗?”
琴酒瞬间偃旗息鼓,咬牙切齿地骂:“你是不是在耍我?”顿了下,他找出反击措施,“知花裕树,做人要信守承诺,你还记得你在昏迷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知花裕树茫然地思索,时间久远,记忆确实已模糊不清。
琴酒提醒他:“你说等做完检查,就让我再亲一次。”
知花裕树想起来了,他好像确实说过。辩驳不了,他放弃了,引颈就戮,“那你亲吧。”
琴酒看了他一会儿,直起身子,放开了他,“不急,先留着。你可以走了。”
两年不见,黑居然变得如此善解人意。
知花裕树乐呵呵地回家,天已经晚了,漆黑如墨的夜空洒着繁星点点,恋人在家门口等着他。
诸伏高明无奈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病刚好就穿这么薄出去玩。”
身为潮人,知花裕树的打扮一向走在时尚最前沿,破洞从南开到北,银制的配饰光泽幽冷。
不想挨教训,知花裕树狡辩:“其实一点都不冷,因为我的身体被对高明哥的爱熏得火热滚烫。”
诸伏高明:“……”
“我今天其实还迷路了。”
诸伏高明配合道:“怎么迷路了?”
“迷失在了通往高明哥心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