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答案不会罢休,诸伏高明平静地说:“他恋爱了,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我。”

大和敢助恍然大悟,“所以不是失恋了,是失弟了。可怜的孔明变成了空巢老哥。”

忍无可忍的诸伏高明额头冒出“井”字,“闭嘴吧。”

大和敢助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作为长辈还是要学会接受和放手。你只是他的哥哥,能陪着他长大,但不能陪着他老去,他会有自己的生活的。”

诸伏高明自然明白这些道理。

昨天深夜,万籁俱寂,唯有蝉鸣声此起彼伏的时刻,他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走进浴室,对着镜子查看锁骨处遗留的痕迹。

知花裕树的每一个吻都用尽了力气,大胆而热烈地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而他的每一个吻,无论动作再如何剧烈,落下的力道都保留着清醒的克制。

他没有留下痕迹的资格。

甚至不再有继续做兄长的资格。

这世上没有哪个兄长,性幻想的对象是弟弟。

虽然他们事实上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同时还是自己亲弟弟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