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知花裕树茫然,“没有,就是困了。”
萩原研二看了眼墙上挂的钟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自责道:“抱歉,是我来得太晚,打扰你休息了……不过你也有错。”
萩原研二不忍心责怪知花裕树,又有些气他不把身体当回事的样子,昏睡了两年,又发了烧,还敢这样熬夜。
“不舒服要马上说出来。”萩原研二指了下幼驯染,“小阵平摆在这里就是给你随便使唤的。”
松田阵平:?
“欸?真的可以吗?”知花裕树挠了挠脑袋,期待地看过去。
松田阵平:“……啊,嗯。”
根本没办法拒绝这个表情啊。
知花裕树拍手,“哇,松田你太好了!不愧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