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树刚刚就是从里面的房间里走出来的,这种味道应该就是那时候沾上的。

染了这么重的味道,他在里面待了多久?

还有,他来情趣酒店干什么?!

松田阵平暗暗生出一股莫名的恼意,下意识将无处安放的手放在知花裕树的腰上,一层薄肌隔着单薄卫衣贴在掌心,用力,将距离进一步拉近。

现在,比起被压制,更像是他主动揽住了身前的男人,强制性地贴近距离。

对方猝不及防被拉近,身子朝他倒下,另一只空着的手顺势抵住他胸口。

松田阵平微不可闻地闷哼了下,怀疑是对方有点沉,重量压得他闷得慌。

知花裕树以为松田阵平是怕他站不住才这样,忙眨眨眼示意自己没事,两人的双眼都逐渐适应了黑暗,能看清一些东西了,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对方保持安静。

没注意到松田阵平的不适,知花裕树又将脑袋凑近了他一点,贴在他颈侧,凝神去听门外的声音。

松田阵平将脑袋扭向另一个方向,黑暗中耳根越来越红。

松田阵平的心跳声有点太大了,知花裕树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排除噪音分辨门外的脚步声。

安装炸弹花不了太长时间,黑大概很快就能结束出来,要是被他撞上松田阵平,百分之两万会崩了他,杀人灭口。

黑很敏锐,一点声音都可能会被他察觉,所以必须要保持绝对安静。

好在松田阵平非常配合,就是身体忽然变得跟僵尸似的,胸肌都不软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