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亲昵贴着他的掌心蹭了几下,“怎么样,我把你的坏东西给拔掉了。”
“很好,感觉很好。”业止非常词穷,他真的无法描述自己的感觉,像是失明者初次见到世界,业止亦是,赞叹此刻活着真好。
业止无法言名自己的感觉,但可以透过行动来表达,业止偏头抬着小青的下巴吻上,大掌顺着下颚向后,五指收拢按着她的后脑勺,薄唇张合亲吮,红舌勾起粉舌交缠挑弄,怎么吻都不够,想将她拆骨入腹吞咽下的欲念越发蓬勃。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水声啧啧欢绕在房间淫靡至极,直至嘴角发麻,业止才甘愿分开,只是一个吻,彼此的呼吸却很急促,无声中似有些东西在心间悄悄扎根。
“业止。”小青喊了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红粉的脸颊艳若桃李,“如果你像梦里那样对我坏,我永远都不会再搭理你,但你若一直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
小青不随意许下诺言,对于她这番话业止感到心悸,但他不敢过于得意忘形,与她交颈而卧,藏去那失控的表情,镇静说道:“一辈子都给妳。”
0172 170 只许当情人
(170)
寒冬已过,三月初春,正是万物复苏时。
丁姨娘有雅兴,将客栈内的花瓶全数换上几枝待放白梅,小青指尖拂过花苞站在窗边面向着远方的龙脊山若有所思。
一块茶白色轻纱披上肩头,小青没有回头自顾自把玩着花苞,“天气正好,过几日就出发罢。”
业止回道:“好。”
小青转过身来,捻下一朵白梅别在业止耳上,“你别光说好,再多说些话。”
业止凝眸陷入深思,好似小青这问题是什么人生难题一样需要慎重回答。
小青翻了个白眼,食指置在他唇上,“算了,还是别说话好,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负责貌美如花当个安静的花瓶美人。”
自从心魔消失之后,业止又变回初见时那副不食人间烟火,但不同的是他确实是喜爱她的,可惜这人情绪起伏太稳定,早早让小青体验上何谓老夫老妻的平淡相处模式,小青觉得有些可惜,应当再让心魔遛达一些时间,要是这会心魔在,他定是可怜兮兮抱着自己说:“我已经努力了。”
要是在故意说上几句反话,他不得将人压在床上反复“确认”关系,这会倒好。
小青拉着他的手,转了一圈背靠在他怀中,心跳声缓慢而沉稳,仿若庙中古钟,被人轻轻敲响,每一下,都带着细微震颤,回荡在四肢百骸之间,得贴得近才能感受的到。
小青故作难过叹口气,“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瞧这会可不是应验了,你们男人啊,得到前处心积虑就像只花孔雀开屏,这会得到就失去新意不再讨好。”
业止的手臂被小青拉到腰上搂着,眉头皱了下,对于小青这话很不满,但还是抱持着求知心态礼貌问道:“我?为什么?”
“你手都碰着我的胸了,还像个柳下惠坐怀不乱,这可不是对我没了兴致,全是敷衍?”小青樱唇撅起,软声指责,那双眼眸晶亮如星,透着几分狡黠,似嗔似笑,竟叫人分不清究竟是真怒,还是故作娇嗔。
业止垂眸看着她,尽是纵容之色,任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也不恼,只是摇了摇头,如实答道:“兴致自然是有,但我会克制,不是每个冲动都该付诸行动,之前已是对你冒犯许多,以后不会再如此不尊重你。”
小青:……
小青眼睛瞪得老大,露出一副不敢置信,连忙说道:“呀!这可不行,你不冒犯,我的乐趣就少了!”
业止:……
业止平日就是一个老学究作态,之前若有出格多半都是心魔暗使,这会小青让他“冒犯”,业止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