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一定不要哭,一定要笑,怎么见到了人又这样不争气。
前些天收到邹美君寄来的包裹,邹美君得知她怀孕和就要结婚的消息,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对于这个丫头,有关着她年轻风华时专挚的感情与被负的辱没,她并不想走回头路再去看,另要照顾弟弟濯琪的康复,因此便没能够过来。
她给邹茵寄来了两套手制的小衣服,一套是芒果黄的小毛衣和果色的小裙子,还有一套是纯棉的男宝宝贴身装。应该是防着不论生男生女都有得用。还有两盒子饼干点心与树叶标本,是濯琪为邹茵准备的。
邹茵想起她从前时候,拉着行李箱,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目不斜视的离开,没想过这么多年后,还能够收到她给自己宝宝送的礼物。她也没怪过她,一直都是但愿她过得好的。邹茵便把东西收着了,预备等婚礼忙完后再给她寄喜糖和回礼过去。
何惠娟也没能来,虽说两个城市离得不远,还有动车很方便,但何惠娟说她怕来了会哭。说:“邹糖糖,我怕是看到你出嫁,会哭得天崩地裂,多煞场面呐。”
年后何惠娟已经叫她爸把X市的水果店盘出去,自己在小姑家附近的街边租了一间十来平米的小铺面,卖婴幼儿服饰。原本开业的时候要请邹茵过去捧场,但邹茵又怀孕又筹备婚礼拍婚纱的,就没能够过去。听何惠娟说,她隔壁店铺有个卖水果的男人,似乎总是对她有意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