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育后,也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对她蛮横不讲理,一言不合就是把她压倒在床上,做到她没力气、讲不出话。
夜深了,他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微凉,邹茵轻轻挠着他的肱二头肌,体恤地说:“陈勤森,你上次在哪个医院查的,要不要再去检查一次?真的确定是你不育?”
陈勤森眼睛里微光一闪,应道:“问这干嘛?”大概深怕她不好哄,又道:“在G市啊,怕得了脏病碰见熟人丢脸,特地瞒着人去的。检查那个很伤自尊,你忍心老子再去受一次折磨?”
邹茵也知道他们男人去,是得拿个杯子在小黑屋里撸管的。听了又不忍心,就环住他脖子说:“我不介意你不育,以后结婚了,我们还可以做试管。”
陈勤森剑眉微挑,复才默默地松一口气。胸膛被她蠕得软茸茸的,他便就势啃住邹茵的耳垂去解她扣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都不愿跟老子回村里见人,谈个屌毛的结婚。”
邹茵攮他:“她们都说我离不开你,我不想这么快就跟你和好,要被人笑话。”
陈勤森听了就得意笑:“你本来就离不了我。”怕被她打,又忙喑哑地道一句:“老子也离不了你艿长这么大,软得像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