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势气,邹茵后来面对他,其实内心也是有些忌惮的。眼看着他走,不由默然松口气,隔了十分钟后打电话过去。
陈勤森接起来,还以为是她心软了,“喂”了一声,低醇的嗓音稍有缓和。
但听到邹茵说:“陈勤森,这次的分手,还是找个时机和陈伯婶妈他们说清楚,要分就分得明明白白。”
陈勤森一股气郁就涌上来,含着嘴角道:“事情老子惹出来的,用不着你操这份心,我自己会和他们解释。”说着就摁断了电话。
“哦喵咪”夜总会的妈妈桑很紧张,一连气叫了十来个姑娘,森哥都阴着一张脸不满意。她这回可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掺着又凑了一回。
边走边陪着笑脸道:“所有上得了台面的姑娘都在了,你们好好陪着森哥,别让森哥喝醉,喝醉可就忘给小费了。”开个玩笑退出去。
陈勤森冷漠地靠坐在沙发上,眼睛把众小姐瞥了一圈,问阿K:“有像的吗?”
阿K摇摇头,说:“哪里还能认得出来了,那天晚上灯光暗,好像看见她下巴还是脖子有颗痣,还有就是黄头发。哦,对了,那女的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五六到五八,反正穿着高跟鞋还不够森哥的下巴。”
这几年沿海建设飞速,Z城金山湾一带原本是一片湿地,眼看周围地界全部被开发成商业区,这里马上地价飙起。
当年那个老太爷亲自陪酒请罪的魏老大,这些年已经翻身进地产了。听说阿大帮着他弄了个很大的项目,具体是什么不懂,他们的地皮就挨着陈勤森的这一块,听说砸进去估计要九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