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她要和孙大铁和离。
旁人不说话,彩蝶也不开口,她浑身都难受,那男人下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狠,全身上下各处有各处的疼法。
良久,还是年纪最大的大娘开口打破了一室寂静。
“彩蝶啊,这事儿,从没这么个说法,哪有夫妻拌回嘴就和离的呢?”
不是说崇州只有休妻没有和离,律法上是有和离的,只是十里八乡的多少年了,谁也没离过。
夫妻么,一娶一嫁,苦也好乐也好,不都是凑合过一辈子?
她开了口,旁人就跟着劝。
“谁说不是呢,你和离了,你家云哥儿和霞姐儿怎么办?男孩还好点,这没娘,大姐儿可不好说人家啊。”
还有甚者,推推床边的俩瘦瘦小小的娃,催促。
“愣着干啥呢,劝劝你们娘啊,没听她说她要跑,不想要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