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关河摸摸后脑勺,“那我叫你阿迢姑娘吧。你真厉害,这么苦的药都喝得面不改色。” 骨肉如柴的手放下碗,阿迢生硬道:“谢谢你和你娘救了我。” 薛关河摆摆手:“要谢就谢掌柜的,要不是她,我们就算捡你回来,也救不了你的命。” “我欠你们一条命。”阿迢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薛关河:“……言 重了。” 这姑娘冷硬得像冰天雪地里的雕塑。 阿迢掀开眼皮看他,问:“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