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摔了,一时站不起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路过热心群众就赶忙帮她叫了辆车,送她去附近的虹城医院挂急诊。
整得她后面缓过来了都不好意思走太流畅, 半真半假地瘸腿走路,生怕辜负热心群众的善良。
到医院才发现没带手机,幸好去年?衣服里还有几张纸币,到医院敷上药, 她三鞠躬送走热心群众,坐在急诊科门口缓神,发了一会?儿?愣,她寻思借个手机给谢柏川打电话?让他来接她。
结果刚抬头, 就看见辆熟悉越野车急刹在她几米外,轮胎在水泥地擦出一道明显痕迹,扬起灰尘呛得她不禁眯了眯眼,再睁眼时,没来得及反应,谢柏川就从她身旁冲进医院,影子都是模糊的。
“……”
倪桃印象中,极少见谢柏川如此慌张的时刻,除了这一次,似乎也就是谢奶奶去世那天了。就算是他妈撕心裂肺哭喊着跪下求他,他也都最多是深吸一口气,抓抓后脑勺,然后别过视线沉默不语。
那这次是?
呵呵,不会?是谈恋爱了吧这只臭狗。
倪桃顷刻间烦躁起来,使劲跺跺脚发泄,痛感袭来才想?起自己?脚踝扭伤,然后更烦了。
几分钟后。
“…倪桃,这不在那吗?”
远远传来护士不甚清晰声音,倪桃扭头看,视线自护士指向她的指尖上挪,猝不及与叉腰喘着粗气的男人对上视线。对上的一瞬间,谢柏川似是极为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上半身顷刻间弯下,单手撑在膝盖上,用力?抓了把后脑勺,前额碎发被汗渍打湿,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倪桃心脏猛地一跳,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生硬转回头,当?做没看到。
半饷,斜后方脚步声渐进。
倪桃心下慌乱,连忙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