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猛然发力,将她推到了一边,随即拿起身后抱枕盖住下身,语调冰冷:“你要是不想和周齐的事情被父亲知道,就不要再在我的窗前和他接吻。”
没等顾若韶反应过来,便看见顾昭挟着那个抱枕回了房,留给她一个匆忙的背影。少女原地惊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和周齐的相会越发谨慎。
可惜天不遂人愿,没过多久,她和周齐的事情还是被当众发现,更糟糕的是,当天的宾客里,有父亲为她挑选好的未来夫婿,众人的议论纷纷犹如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顾若韶咬紧唇瓣,一言不发。
顾父的面子丢得一干二净,气急败坏要将她送出国和周齐分开,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顾若韶哪能同意,第一次和父亲歇斯底里地大吵,母亲在一旁悲伤大哭。关键时刻,顾昭替她挡下顾父暴怒之下的一耳光,嘴角淌血的少年看上去很冷静,沉声命仆人将哭肿眼睛的顾若韶关进房间。
顾若韶生怕他们真会将自己送出国,便趁看守她的仆人懈怠的功夫,按照之前和周齐商量好的,将自己事先藏好的证件统统拿走,和庄园外的周齐汇合,二人以极快的速度办理了结婚手续,害怕被抓回去,又躲藏了几天。
一段时日过去,天真的少女以为,生米煮成熟饭,疼爱她的爸爸一定会心软,哪知她等来的是顾父突发心疾去世的消息,顾若韶如遭雷击,顶着一张惨白的面孔跌跌撞撞来到葬礼现场,一身黑衣的顾昭站在那里,原先犹带稚气的脸短短几天就瘦得双颊凹陷,望向她的眼神如冰冷井水,透着彻骨寒意。
他说:“顾若韶,你自由了。”
数不清的夜晚,这一幕都是折磨顾若韶的梦魇。
这场难捱的鸿门宴终于吃完了,人群渐渐散得差不多了,顾若韶才摇摇晃晃地起身,脚下像是踩着一团团棉花,刚迈开步子,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朝地上倒去。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有人先一步接住了她,怀抱的温暖让人沉迷,不知不觉间,顾若韶失去了意识。
重新获得感知时,顾若韶感到有一只手在描摹着她的眉眼,若即若离的触感让她发痒,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当初和周齐浓情蜜意的时候,她含混道:“别闹了……周齐……”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温情的面具彻底破裂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顾若韶的腿间,将那牢牢包裹着她纤细长腿的黑色丝袜朝两边用力撕扯,轻薄的布料无法承受如此暴行,很快便绽开一道裂口,露出腿心可怜兮兮的一条白色丁字裤,下面遮掩的阴户被挤压得鼓起,显得格外饱满淫靡。
顾若韶不知大难将至,被这么摆弄也只是微微嗯了一声,浓重的醉意让她凝脂般的身体浮上一层诱人的粉红,她双目紧闭,睡得不省人事。
于是男人像是得到了默许,更加放肆。手背用力到青筋暴起,将她身上的包臀短裙也撸到了腰间,强行掰开她紧闭的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幽处,气息粗重,冷静的神色荡然无存,换上的是一副压抑许久后终于得以爆发的病态痴迷。
先用软而有力的舌头隔着内裤和腿心的小嘴打了个招呼,随后便一点点勾勒出那里的形状,舌尖抵着湿润的热意,打着圈往深处钻舔,布料很快被大量的液体打湿变得透明,顾若韶皱起秀眉,发出不安的哼哼声,眼睛要睁不睁,想躲开却又没有力气,只能由着男人舔得越发投入。
穴肉明显被挑逗得兴奋了,从甬道深处流淌出了丰沛的汁水。顾昭品尝到了一股让他口干舌燥的味道,他眸色渐深,不再克制,将那块破布拨到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棒,不断摩擦着冒水的穴缝。
就算是顾若韶醉得再深,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她使出全身力气睁开眼睛,便看到顾昭挺着硕大的性器,专注地试探自己身体的入口。
“顾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