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魂魄,娇软的身子在自己臂弯里不住打着哆嗦,溅出的花汁也将他的外袍一同打湿,顾承渊隔得这么近,几乎可以闻到男女猛烈交合之处那腥甜的气息,他原本冰冷的身体,逐渐变得微微发热。
而被他抱起避无可避地承受昭帝性器突刺的舒蕴桐,理智告诉她此时自己身为弃子,丈夫正将她献给公公做精液容器,让她痛苦不堪;而身体内部被撬开穿透的极致快感又让她控制不住地追逐着皇帝粗壮的肉棒,用尽全力挽留男人不要退出。痛苦与极乐交织,让她陷入迷乱的漩涡。
“水真多。”昭帝扯过挂在舒蕴桐膝弯的一块碎裂布帛,擦了擦洒到桌上的水液,语气略带责备,“这还有好些奏折,你是想让明天文武百官都知道二皇子妃在御案上喷了一桌的水么?”
无论怎么哭泣求饶都没用,舒蕴桐原本少经人事的花穴此时被干得红肿熟烂,而昭帝的性器还在不知疲倦地抵着她的宫口,不断研磨着要向内推入。听见昭帝的话,她又怕又羞,哽咽着服软:“是蕴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