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云灭就没他经验丰富，但他阅历丰富，所以他跟在姜光泉身后。

萧融看到他俩一前一后地过来，还感觉有点好笑，走近了，他们听到萧融和别人说话。

“一起出去玩啊？今晚上的经费都是学生会掏。”

萧融笑了一下，指指旁边：“不用了，有人来接我了。”

姜光泉笑呵呵地站在一旁，他本以为萧融在指自己，但萧融的手指偏了一点角度，姜光泉回头，这才看见尾随他的屈云灭。

姜光泉：“……”

讨厌。

他委委屈屈地左移一步，把位置让给了屈云灭，但是屈云灭根本没动，倒是萧融主动走过去，还朝屈云灭伸出了一只手。

他和屈云灭从没有过任何肢体接触，萧融也一直都很有耐心，从不提敏感的话题，舞台后面人很多，但也很乱，如果屈云灭这时候拒绝萧融，目击者只有一个正在旁观的姜光泉。

一、二、

萧融在心里数数，他打算数到十就收手，但刚数到二，屈云灭眨了一下眼睛，就牵上了他。

双手相合，屈云灭发现融掌心微湿，他很紧张，所以出了一点汗。

萧融的唇角已经彻底压不住了，他反客为主，牵着屈云灭就往外走，连跟自己小夥伴打个招呼都忘了，周围有人看他们，萧融也无所谓，碰上大惊小怪的人，他还会举起两人牵着的手，故意朝对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等到周围终于没人了，萧融才转过身来，问屈云灭：“你知道跟我牵手意味着什么吗？”

屈云灭点点头。

萧融：“那你知道我的性格其实是睚眦必报，要是你要我，或者突然反悔，我不会放过你的。”

屈云灭幽幽地瞥他，想起那些书上对自己的评价，他默了默，然后再次点点头。

见状，萧融再次笑起来：“那好，我现在就是你的男朋友了，有件事我已经想做很久了，跟我来。”

屈云灭微愣，不知道萧融要带他去哪，晚上十点多，萧融带他穿过好几条街道，终于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计算机房。

多数人都有计算机，没计算机的借室友用一用就行了，所以这边是真的没人来，除非老师要求，不然大家都想不起来学校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刷卡开门，打开计算机房的灯，萧融转头朝屈云灭笑了笑，然后把他按在了某个计算机前。

就这样，屈云灭做了一晚上的《大学生职业性格测试》。

……

他做测试的时候，萧融还在旁边给他鼓劲：“虽然你很厉害，但是想在社会当中生活的话，还是要有一份正经的工作，我的打算是，先给你报名中学考试，拿下毕业证以后，再去参加高考，或者成人高考，学历不重要啦，以你的本事，我认为你更适合走职业考试的道路，你应该不会觉得麻烦吧？这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你能做到的，对不对？你肯定能做到，我相信你！”

屈云灭：“……”

感觉自己掉坑了，但掉都掉了，让他再爬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

再次叹一口气，屈云灭无力地点了点头，萧融见状更高兴了，立刻开始查找更多的数据。

一年后，系统想起来屈云灭，决定回来看看，结果它再次震撼了，因为屈云灭居然坐在桌子前刷题，那认真的模样，就快让人忘了他是个文盲了。

……

好不容易等到屈云灭睡着，系统急不可耐地把他拉进来：“你怎么突然开始学习了？”

屈云灭：“……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系统：“我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屈云灭一愣，然后笑了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