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当然未遂。

吴文雄警告吴且,要和码头筋肉工玩闹可以去找《江城晚报》狗仔,他们对这套流程还蛮熟悉,但是别惹他矜矜业业上班的老爸……

一把年纪了看到同样一把年纪的同龄人和自己的儿子玩情趣,他只想打人。

吴且求救未遂,这天还是不情不愿的爬上了赵先生的车。

……

赵老四又被赵归璞打发去城北某家酒楼打包海鲜粥。

白色宾利停在树荫下,夕阳落入山头,几乎将一切隐蔽得很好,哪怕是不善于用来隐蔽存在感的白车,外人不走近,也几乎发现不了这里还停了辆锃光瓦亮的豪车。

驾驶座已经没有人,但后排的挡板还是依脸皮太薄的黑发年轻人的意思升了起来。

很快他就后悔为这点破事跟赵归璞较劲,因为挡板升起来后,车内的空间更小,这让男人的信息素迅速地占满了整个狭隘的空间。

很快的,吴且就觉得自己被赵归璞的信息素泡透了,那种每一个细胞都被钻个孔,强行注入沉水乌木的木质香,是只有上次被赵恕临时标记才有类似的感觉……

头发被揉的凌乱。

白皙的面颊也为缺氧而染成红晕。

吴且的牛仔裤松松垮垮挂着,垂落的皮带前方金属扣伴随着摇晃不停的撞到赵先生衬衫的扣子发出微妙的金属声。

握在他腰上的大手始终未挪开,那力量支撑着吴且没有丢脸的软倒

“医疗报告出了吗?”

赵归璞垂着眼,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外,看上去完全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事实上吴且被他烫的几乎想跳起来,大腿被磨得火辣辣的,睫毛湿润一片,脑袋也成了一团浆糊,他晕晕乎乎没忘记回答:“嗯……还没。”

闻言,原本全神贯注地盯着他被磨红的大腿和泅湿一片的深灰色底裤的人这会儿抬起头,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

这要是换成蒋尾或者赵恕之流,被他这么看一眼,或许已经夹着尾巴跑出三里地。

但吴且的反映截然不同。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撒谎啊?!”

撑着身下男人的肩膀,黑发年轻人猛地弹跳起来

忘记自己在车内,他的后脑勺“啪”地一下重重撞到汽车顶,他“额”了声痛呼着软倒下来……

赵归璞非常适时地接住了他。

将他腰都捏出一点儿红色勒痕的大手挪到他的后脑勺,修长的指尖插入柔软的黑发,温柔的揉了揉。

黑发beta顺势窝进男人的怀中。

“公休假啊,医院。”他的鼻尖埋在赵先生的颈窝里,“不信你自己去问。”

赵归璞“嗯”了声,把怀中的人又拉起来,此时后者还在处于后脑勺被撞的懵逼中,乖顺又柔软的被男人抱起来,放到座位前的地毯上。

“张嘴。”赵归璞说。

唇角被顶了顶。

吴且:“……”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呛到。

沉水乌木的气味原来在某一刻也可以是爆裂的,入侵意味浓重且不讲道理地充数他的鼻腔和灵魂。

男人将不停的咳嗽和打喷嚏的黑发年轻人再度拎起来放到自己怀里,手法很是老道的也让他也得到了应得的快乐。

当感觉到怀中僵硬的身体轰然倒塌似的柔软下来,如一滩烂泥蜷在他怀中,赵归璞食指轻勾,用指节蹭掉怀中人唇边的白色。

依然默不作声。

吴且累得腰都快断了,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不怕死似的抱怨:“你还不如直接进来。”

“……”

赵归璞摇摇头。

“不太行。遵循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