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之馀,还是要顾虑到徐临安的情绪,李文雅淡淡一笑:“没事,我做恶梦了。”

徐临安心疼地将李文雅抱得更紧了。

“有我在,妳什麽都不用怕!”

“嗯。”

李文雅手往徐临安身下抚去,已经疲软的肉柱,被她玩弄几下又硬如钢铁。

“文雅……”

李文雅亲吻徐临安的眼角、耳朵、嘴唇、喉节,舔弄他胸膛上的黑豆。

徐临安吻着她的头发,他知道这是她做恶梦,没安全感的反应,所以他柔声安慰她:“文雅,天塌下来了,都有我给你顶着,别怕,好吗?”

“我要,给我……”

李文雅将脚跨上徐临安的腰,抚弄着他的肉柱,对准自己的花穴口,一点一点的吃了进去,然后开始摆动臀部。

徐临安长吁一声,好舒爽,他扶着她的臀部,拿回主动权,再次在她花穴挺弄了起来。

每次撞击都直达宫口,李文雅舒服到双脚打颤,越绞越紧的花穴也让徐临安爽到头皮发麻。

“学长,学长,抱紧我,爱我……”

“学妹,学妹,嘶,我爱妳,爱妳……”

“啪啪啪啪啪”的肉击声与呻吟声不断,终于在双方一声长吟后,房间回归安静。

两人都懒的再动,就这样相连相拥着进入梦乡。

此时的高耀天,从冥想中睁开眼,勾唇一笑,“日子过得还挺滋润,那就让妳再幸福一会儿好了。”

到了周日,徐临安约了三位男同事与搬家公司,搬入何父、何母给他们买的新社区,位于十二楼,刚好在两个人工作地方的中间点,开车、骑车、坐公车都方便。

却也离高耀天的社区更近了。

晚餐徐临安在附近的饭馆开了一小桌,答谢同事的搬家帮忙,他的三位同事分别是谢知、张家纶、斐存,三个人一身书卷气,但帮忙搬家时,力气还不小,大家在餐桌前坐好位置后,谢知打了一通电话给同系的另一位女同事赵希希,一起来为徐临安新居贺喜。

赵希希很快就来了,穿着简约贴身的洋装,头发波浪大卷播在右肩上,脸上的浓妆将她显得极为抚媚。

“坐坐坐。”徐临安热络的招呼着,并为自己与李文雅倒了杯酒,两人站起身,向在坐的同事举杯:“谢谢大家今天的帮忙,我们夫妻在这谢谢你们了,我先干为敬,我们干杯,你们随意。”

一口烈酒入喉,呛的李文雅直咳嗽,徐临安连忙给她递上白开水,将她手中那杯酒喝掉。

同事起哄揶揄,“临安真是疼老婆啊!”

徐临安也不避讳,将手搭在李文雅肩上拉近自己,直爽说道:“自己的老婆,当然是要自己疼啊!娶老婆不就是来疼的吗?”

久未开口的赵希希拿起柳橙汁,倒在李文雅的杯子内。

“原来妳就是嫂子啊!常听徐教授提到妳,将妳夸上天了!我叫赵希希,是徐副教授现在的助理,嫂子不能喝酒就跟我一样喝橙汁吧!”

“谢谢。”李文雅微笑回应。

谢知抿了一口酒问:“你们结婚怎麽不办喜宴啊!除了我们这几个,没几个人知道你结婚了。”

徐临安举起左手:“这不是有婚戒吗?我是打算搬完家再办,但现在全看文雅意思。”

李文雅客气的向众人说:“我觉得这样裸婚也挺好,大家都忙,为了一个婚礼搞得七晕八素的更累,反正感情的事,我们两个人知道就好,我不在乎仪式的。”

斐存认同的点同:“嫂子说得好!临安真是遇到好老婆了,想当初我结婚啊!从说媒就开始吵,三聘六礼要多少?婚纱要拍哪一间?请客要流水席还是在餐厅?蜜月要去哪?鸡毛蒜皮小事都有得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