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细细询问了病情,思索片刻之后,给小枝写了方子,“这病难治,我之前没有治过,只能按照医书开药,效果如何,我不能尽保。”

美玉等他开完了药,给了冯守时,叫他去抓药,又嘱咐小枝先好好休息,和姚大夫出来了,笑着问道:“既然医书上有这样的病证,说明早就有人发现并且治好过这样的病,为什么好多大夫都不愿意来治呢?”

“这种病何等的低贱,又不好治疗,往往得了只能等死。”姚大夫叹了口气。

美玉摇了摇头,“难道得的病也要分三六九等吗?”

“这样的病必定是行事不周、身份低贱的人得的。这个……”姚大夫还没说完,已经被美玉挥手打断了,她取出十两银子付了诊金,将姚大夫送出了大门。

她知道这个姚大夫还是斟酌着说的话,有些人心里想说的只会比他说的更难听,要不然怎么会人人都把它叫做脏病?

得了病觉得脏,被男人睡觉得脏,可是卖儿卖女的父亲、逼良为娼的鸨母、花钱买春的男人,怎么没人辱骂他们,觉得他们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