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很快便尖叫一声,扭着身子,哭了出来。

“乖乖到了?”沈握瑜瞧着岁岁失神地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也不知是望着上方的哪处,身子却比之前更加绵软无力,任他予取予求。

“再等等二郎......”沈握瑜说着,又再次大力向里挺进,岁岁高潮过后,身子娇软,花径内却也更加敏感,被沈握瑜如此大进大出无数次,便又哭哭啼啼求饶道:“饶了我吧......呜呜......怎么......怎么,还不够......啊啊......你这坏人......”

沈握瑜听着岁岁嫩生的音带着怨怪地与自己撒娇,感到自己的身心从未如此满足过。

“乖乖,就好了,就好了。”沈握瑜俯下身又去亲吻她已经变成瑰红的唇,用舌堵住了岁岁的嘴,就在他最后一击直捣进花心最深处,射出一股一股浓白精浆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唾液渡进了岁岁口中。

岁岁浑身发软,小手虚虚攀附在沈握瑜肩膀上,无意识地吞咽下了沈握瑜的唾液,模样娇媚又乖顺。

沈握瑜感受到岁岁从头到脚都在接纳着自己,心底欢欣异常,唇齿相离后,低头看着岁岁一身的潮湿红艳,都是因自己而起,便觉得,老天待他确实太好,好的他不敢再有丝毫怨言。

“累。”岁岁噘嘴含糊埋怨了一句便累得迷迷糊糊睡着了。

0060 二郎

晨起时,已经是快过午了,虽说身为公主,如今又成了王爷,并不需要早起给公婆敬茶请安,但到底是形式上得表现的尊重点,于是起晚了,岁岁便埋怨起身边的奴才不知轻重,都不晓得见她起来。

“是沈大......是驸马爷说,不准吵着殿下休息的。”知蝉低着头抿嘴道。

岁岁听着这样的称呼,实在是陌生,想起昨夜自己已经与沈握瑜有了夫妻之实,心里又隐隐觉得这跟自己原先想的,偏差得十万八千里,彷徨起来,脸色也不自然了。

“殿下?殿下?是殿下哪里不舒服吗?奴婢这就给您去宫里传太医......”听雨说着就要放下手里的篦子出去,被岁岁抬手给制止了。

“沈二郎这会儿在何处?”岁岁淡淡问了一声,没用得着听雨回答,沈握瑜便已经一脚跨进门槛,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

“驸马爷。”听雨同知蝉给沈握瑜屈膝行了礼,沈握瑜则是上前,站到了岁岁身后,柔声道:“这会儿起了也好,不然就要错过午膳了。”

岁岁看着铜镜里印出的沈握瑜那下半张脸,薄唇带笑,莫名笑得人面红。

“我给你篦发?”沈握瑜一双瘦长白皙的手,平日里不是握那些笔墨纸砚便是盘玉逗鸟的,如今给岁岁篦头绾发,倒也跟写诗作画般认真专注。

只是篦发梳头这事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学会的,沈握瑜折腾一番,最后还是无奈笑道:“是我手笨了。”

“无事,叫听雨来就成,你原也不该做这种事。”岁岁自认为宽容地道,却忽地被人从身后环抱住,肩膀上也压着沈握瑜的下巴,抵在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

“岁岁,怎么过了昨夜,你又与我疏远了,嗯?”沈握瑜弓着身抱着她,抬起脸时,铜镜里便是他们俩亲近相依的模样姿态,他是亲昵的,而岁岁则是羞赧中带着些许僵硬。

“你别这样,该,该去尚书府一趟了。”岁岁散着如墨的长发,遮挡了些许自己红艳的面颊,试图挣脱沈握瑜的怀抱禁锢,却发现,沈握瑜便是个颀瘦的文臣,身上的力道也不是自己能抵抗的。

“殿下愿意去?”沈握瑜有些讶然地问道。

“这不是规矩吗?”岁岁嘟囔着,心想自己不去,又得平白落人口舌,虽然她的名声本来也不大好,只是如今住到宫外,还是能少则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