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看着那光裸粉嫩的肉穴,在心中感叹殿下真是无一处不生得绝色,低下头,又再次舔舐上那紧闭穴口,只是这次,他的舌头不再只是游走于蓬门之外,而是尝试抵开粉嫩穴口,探进了花径内里,慢慢搔刮起来。
“啊,安康!”岁岁被安康的口舌刺激得双腿并拢,夹紧了他的头,“这样真的可以吗?”
安康难得没有理会岁岁,只自顾自的舔弄戳刺,把岁岁逗弄得两腿发颤,淫液溢出,嘴里也止不住呻吟起来,他才抬起脸,挺直的鼻梁上,都亮晶晶的,全是她的水。
安康注视着岁岁,右手虎口刮过嘴唇,却又伸出舌头慢慢舔尽,然后对着岁岁笑道:“殿下出的水,堪比玉露琼浆。”
这话说的好斯文,岁岁却听得面上红得要滴血。
眼下骂安康一句登徒子,都不足够。
“坏东西。”岁岁绵软无力地骂了这么一句,只引来安康轻笑:“那奴才再坏一点,好不好?”
岁岁咬唇不理,他也不强求,修长的手指触碰上岁岁穴口上的圆润肉珠,轻挑慢捻,叫岁岁瞬间扭动起身子,叫喊起来:“安康,不要”
安康从未觉得,自己这做奴才的名字,能如此动听。
这种肉好为难自己,我要尽快给岁岁安排真男人,真肉……
0032 再次
岁岁未经人事,便是纸上谈兵也不过是今日才窥见一二,她不知安康这样的手法同举动到底算不算熟练,却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快慰。
安康低头瞧着岁岁闭着眼身体颤动,两条腿也交叠夹紧,使得他的手指也无法抽离,便顺势摸到穴口之处,一根食指,悄无声息地顶开,插入。
岁岁的身体正处在紧绷又极度敏感的时候,便是安康那食指并不如何粗壮,也叫未经人事的岁岁产生了不适。
“疼,安康你在做什么?”岁岁皱起眉,歪着脖子撑开眼看向仍注视着自己的安康。
“殿下,奴才只是用了手,您今日看那本《春闺艳》,就没学到什么吗?”安康低声说着,眼神中夹杂起一丝揶揄。
岁岁一时语塞,脑子里又浮现出今日瞧着的那些个下流画面,男女赤身裸体,两腿之间交合亲密,毛发之中藏着一根柱状物,女子挺重仰面,似享受又似痛楚。
金扣含羞解,银灯带笑吹,今夜皆鱼水。
那书中人物所言,不是冤家便是亲亲,当真是只一思及,便叫人心绪不宁,喘息都要急促几分。
“你……你如何,如何知晓的?安康,那书,是你送的,是也不是?”岁岁适应了安康的食指入侵后,便又想汲取更多,扭着腰肢,无言催促。
安康看着岁岁步步沉沦,低笑着答非所问:“殿下喜欢,不是吗?”
“不,不喜欢!”岁岁毫无气势地怒斥一声,右手摸上安康的手腕,却并未拉扯阻拦。反而在安康手上的抽动抠挖中,更像是由她自己主动插弄了自己。
安康手上的动作逐渐加了力道,抽插地速度也快了许多,听着岁岁越来越克制不住的低吟,连带着他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殿下,殿下......”安康覆下身,轻压在岁岁身上,口舌再次舔弄起岁岁一边受冷落许久的乳头,另一边则是由他空出的手握住揉捏,动作轻柔无比,却也叫岁岁浑身都难耐着酥痒,恨不得叫安康重一点,再重一点。
“安康......”岁岁这一声叫得用力了些,双手也紧紧抱住安康的头,安康有所感应,下面抽动的手愈发用力,几次都顶上了岁岁花径里那层薄薄的肉膜,却始终没有捅破。
岁岁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慢慢不受控制,下体紧紧绞着安康的手指,饥渴地叫嚣着,还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