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飏没松手,搂着他跟到了客厅:“做这个牌子费劲吗?” “还行?,不难,就是得?一直一直打磨,”樊均把碗放到桌上,反手搂着他的腰,“这个你就放枕头边儿就可以?了。” “我最近好像的确没怎么做梦了。”邹飏说。 “要再……去跟医生聊聊吗?”樊均偏过头问了一句。 “等实习完吧,”邹飏说,“现在心情挺好的,不想去见医生。” “嗯,我到时候提醒你。”樊均说。 “怎么,”邹飏松开?他,坐到桌边,“怕我不去吗?” “怕你懒得?去。”樊均也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