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府的嫡女,落到这份上,真是可怜见的。”
闲言碎语像针似的扎过来,秦小小虽然是个哑巴,但是耳朵不聋,听着这些议论,气得脸都白了,攥着拳头要理论。
秦芷宁轻轻按住了她。
她不在意这些议论,谁爱咋说谁咋说呗。
拎起那捆灰灰菜,刚要带着秦小小离开,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突然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秦芷宁你疯了不成?”
秦承轩今个儿穿的是件宝蓝色的绸面短打,腰间系着玉带,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
昨晚上,安姨娘偷着给了他五两银子,就治愈了他那颗脆弱不经打击的小心脏。
所以,一大早,将自己捯饬得跟只战斗公鸡似的,翘着尾巴,美滋滋地来早市吃早餐。
可刚吃完一大碗馄饨,就撞见秦芷宁在用大馒头换灰灰菜,顿时就气坏了。
“秦芷宁,你是不是脑袋有病?”
他看着老汉手里的馒头,又看看秦芷宁拎着的灰灰菜,气得额角青筋都突突直跳。
“两个白面大馒头换这么捆破烂菜,你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在乡下待傻了?赶紧给我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