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存在,许多人被他们洗脑,疯了、死了。”
老人并没有详细说明,但短短一句话,就让他眼中流露出沉痛之色。
他叹了口气:“费了很大的兵力,我们华夏才压制下它,保证国民安定。原以为,它已经在华夏境内拔除了,没想到,野草生生不息。”
方文泽张了张口,有些无措:“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这些……”
闻言,老人像是才回过神,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所以,我要感谢小同志能告诉我们,华夏还有神教组织存在。”
刚开始,老人叫他孩子,是个年长者对小辈很亲昵的称呼。
现在却称呼他为同志,倒让方文泽油然升起一股责任感。
面对国家。
方文泽有所求。
他原本就不打算隐瞒,但心中忐忑,并没有决定一口气全盘托出。
但老人的声音沉重而有力量,那些网上都查不到、又没有详细说出的过去,方文泽没有了解,都仿佛闻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