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关系势必会遭到影响,撕破脸闹得鱼死网破,更是会让彼此的面儿上都不好过,沦为旁人的八卦笑柄,所以,最次也只能是‘离婚不离家’,即便婚姻关系解除,那也得做做样子给外人看。

祁致文不满地皱起眉头,“怎么又说起我来了,不是说的是你和那老板娘吗?”

他手持烟盒,从中抖出一支香烟,雪白的烟身露出小半截,骨节分明的细指将烟取出,置于指间,烟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

思忖过几秒,他将香烟衔进唇边,手指探向一旁的打火机,一边为自己点上烟,一边含糊开口:“你真想弄那老板娘?”

“你都没和她把条件谈妥,她怎么可能乐意,再怎么说,她明面上也是苏明砚的小星儿。”

都是朋友,说话没什么顾忌,祁致文觉得人既然都甘愿做苏明砚的小星儿了,那必然能用钱财撬得动。

陈哲衍摇了摇头,倒是持反对意见,“我看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苏明砚送她那套四合院,市价高达几亿,更别提私底下给的钱了,那肯定也不是小数目,她会抛弃那么好的利益,就为了跟老三?”

他几乎一锤定音地‘宣告’:“她要是喜欢老三,就不会打他那巴掌了。”

祁致文:“那你的意思是老三给不起这么点儿东西?”

“嘿,别介,我可没这么说啊。”陈哲衍双手一摊,一副“我可没有”的模样。

“……”

听着好友们的‘议论纷纷’,霍景城往后倚着椅背,长腿交叠,两眼微阖,两手搭在扶手,话说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慢慢来,总不急。”

祁致文睇过阖眸假寐的霍景城,微眯着眼睛,转头看向窗外的蓝天白云,若有所思地吸了口烟,缓缓吁出一口气。

……

由于这一吻,搅得苏若筠的心情跌至谷底,只有回到家看见“熊猫”,心底的郁闷才渐渐消散。

乖乖软软的小猫一本正经地半蹲在沙发上,而苏若筠席地而坐,坐在羊毛地毯上,和它四目相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撸着猫的后背。

思绪渐渐飘回到了上午。

比起第一次误触的‘浅尝辄止’,上午的那回,属于男人的薄唇是真真切切地贴合着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