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地在医药箱中取出针管和安瓿瓶,随后将药物融合,一系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
苏若筠两只手揪着被子上方,心如死灰,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呜咽声不止:“呜~”
良久,她自己松口,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死感,“来吧。”
女医生微微一怔,倒是有些惊讶,她从业多年,也给其他不少人当过家庭医生,尤其是被‘娇养’的那些女孩,有的非得柔声细语地哄着;有的则是一直哭个不停。
苏若筠努了努嘴,不放心地叮嘱:“那你轻点啊?”
从业二十余年的女医生经验十足,她点了下头,随即抬起手指,弹了弹安瓿瓶。
这画面看的苏若筠心惊胆颤,她吸了吸鼻子,再三确认,声音柔柔的,似在飘忽:“轻点啊?”
女医生回她:“好的。”
霍景城在床侧坐下,两只手勾住苏若筠的肩膀慢慢地将人扶起来。
苏若筠哭的一双漂亮的眼眸全部红肿,双眼无神地虚空盯着茶几上的花瓶,乖顺地靠在霍景城宽厚的肩膀上,两眼要闭不闭地睁着,神情怏怏。
而后,她人被轻轻地翻了个身,背面朝上。
苏若筠转头,靠在他的肩上,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后,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位女医生。
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神色冷静又‘无情’,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娴熟地推动注射器,针管里的药物平稳地滋流出来。
她咬着下唇,淡粉色的唇瓣被咬得微微泛了白,不敢直视,又缓缓转回头,面对着霍景城棱角分明的侧脸,目光落在他的侧颈处,滚动的喉结近在咫尺。
见她不安,霍景城似有察觉,抬手抚上她的肩膀,轻拍了两下。
尖锐的针尖上,不时有水滴冒出来,由于是在臀部注射,女医生小心翼翼地撩起她及膝的奶白色的真丝睡裙,一点点往上推。
女人细长的大腿逐渐裸露于空气中,纤细笔直,/圆润的脚指头忍不住在床单上蜷了蜷,/勾出几个漩涡,那件真丝睡裙被一点点往上推,/最终堆叠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显示出曼妙的曲线。
樱花的粉和白映入眼帘,霍景城眸底掀起幽深晦暗,目光毫无顾忌地肆意注视着皙白的肌肤,莫名地,嗓子里泛起一阵又干又痒的感觉,如同有团干燥的火在那里灼烧。
他清了清嗓。
具体的注射位置是在侧臀,女医生将她的底/裤往旁边推了推,随即抬眼示意霍景城拉着。
霍景城喉结微微滚动,不自然地往旁边撇了下眼,从善如流地把手搭在臀侧。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过肌肤,引起一阵细细的涟漪,他抬手托着苏若筠的后脑勺,四目相对之际,压低嗓音,慢慢地跟她说有转移注意力、止疼的好方法。
因为哭太久,苏若筠的嗓子都哑了,沙哑着声音问:“什么好方法?”
“过来点儿。”霍景城循循善诱。
苏若筠烧的迷迷糊糊,听了他的话,眨了眨眼,把头凑上前,“干嘛?”
“再过来点儿。”霍景城的嗓音被刻意压低,轻哄着。
她毫无防备地一点点靠近,刚启唇想问他“到底有什么好方法”时,话就被堵在嘴里。
他低头吻上唇瓣的那一刻,也正好是针头扎进皮肉的那刻。
一声短促的呜咽声消失在两人嘴里。
女医生站在一旁,把两人的低语尽数听入耳中,有些不忍直视,心中暗自腹诽:什么时候接吻也能止疼了。
心中腹诽归腹诽,她动作迅速地将将针管扎进臀部,药物注进后,干脆利落地抽手,尽显二十余年从业经验的从容。
女医生又从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