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妈妈是梦到什么了吗?”
同样靠近的歌利亚将宽松的睡衣外套轻轻披在阿舍尔肩头,他褪下手套的手指拢着那对漂亮的虫翼,用湿巾小心翼翼擦拭着翅面上未曾彻底干燥的精油。
迦勒斜靠在床边,捏着阿舍尔的手指把玩,他似乎总是闲不住,也总是喜欢捏着虫母身上的某个部位,像是在寻求安抚物一般。
雄性虫族们聚集在床边,阿舍尔感受着虫翼上的麻痒,懒洋洋回答着旦尔塔的疑问,“……梦见你们都变成狗了。”
乌云笑道:“我们不就是妈妈的狗吗?”
他说得大大方方,那么得理所当然,甚至补充道:“妈妈,梦里我变成狗有舔您吗?”
塞克拉:“要我真是狗,估计能把妈妈舔掉一层皮……”
伽德笑问:“是意识也变成狗了吗?那样感觉会有些难控制呀。”
他们对阿舍尔的爱意已经不足以用单纯的文字来描述,甚至伽德毫不怀疑,如果有一天他们的身体、意识都变成真正的狗,恐怕他们漂亮又娇气的小虫母才是要倒霉了……
毕竟疯狗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如果意识也是狗,”迦勒摸了摸下巴,“我感觉我可能会对妈妈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骑……”
“闭嘴。”阿舍尔坐在床上,赤着脚踢了踢迦勒的腰侧,“不许说。”
他忽然想到了梦里自己变成猫咪,被大狗们舔过全身上下的场景,那简直太超过了。
被踢着腰腹的迦勒咧嘴,一手捏着青年的脚踝,另一手在嘴巴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是只有我们变成狗了吗?”伽玛有些好奇道,“那、那妈妈呢?”
“我是你们的主人。”
虫翼被彻底擦拭干燥,阿舍尔肩胛微动,轻薄的翅面向后回缩,直到彻底与白皙的皮肉融为一体。
他顿了顿,轻声道:“你们很能吃。”
“除了能吃,没有别的优点吗?”缪抿了抿唇,显然对虫母这份过于单一的评价不太满意。
“还会保护我。”阿舍尔眼底浮现一丝很浅的笑意,神色上的变化中和了他五官上的精致与冷意,他慢吞吞伸了伸手臂,彻底踩在拖鞋站在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