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联络器上点出一张电子卡,“没事,人类世界有句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至少我们现在不差钱。”

“也是……”斯库尔点头,“先看看妈妈选的衣服!”

芬里尔颔首,点开了由“旦尔塔”发来的最新消息。

那是一张光影交错着的照片,构图很简单,背景也很常规,但却因为站在中间的青年,瞬间吸引了所有虫族的视线。

埃索无意识摸了摸发烫的耳廓,视线闪烁却又舍不得离开照片,只低声道:“……殿下穿着白色。”

圣洁又纯粹的白色,像是一场梦中的婚礼。

漂亮得他们谁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

距离药剂师终生成就奖颁奖典礼还有2个小时

威尔斯老宅内。

罗淮站在古朴华丽的落地镜前,神色肃冷,他抬手专注且小心地系好脖子上的领结,又转了转腕间铅灰色稀有晶石制成的袖口,后退半步,隔着一米距离安静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黑色的西装再配上他面上的难以消退的伤疤,似乎越发显得凶戾,很难再有十年前那种轻快桀骜的俊美感。

撑着拐杖的老威尔斯现在慢吞吞站在门口,他轻咳一声,在与镜面内儿子的视线对上时,有些调侃道:“这么大年纪终于舍得收拾自己了?难得打扮这么正式,是要去见心上人了?”

罗淮顿了顿,没忍住又整理了一下领结的角度,沉声道:“是的。”

“我就说你哪来的心上……等等!”

老威尔斯先生的眉毛都快从脸上飞出去了,“心上人?你的?什么时候有的?”

父子俩之间鲜少拥有闲聊模式,对此罗淮只挑起眼皮子,难得顺从地回答:“十几年前就有了。”

“一直没追上?”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