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现实,他来迟一步,所以也没能走进妈妈的心脏。

……

“旦尔塔是幸运的,祂得到了妈妈的全部,并且妈妈也愿意为祂留下最无与伦比的特例。”

这是每一个兑换了亲吻之后子嗣们心里共同浮现的想法。

几分钟前

迦勒吻了阿舍尔的鼻尖,并且欠欠地用牙尖咬了咬,留下了一个小巧且没什么痛意的牙印。

在虫母的怒视下,生着一双幽绿色眼瞳的始初虫种讨好地笑了笑,说那是揉两下就会消除的程度,勉强算是他打下印记,假装妈妈有几秒钟是属于自己的。

伽玛依旧害羞,但也因为少有的机会而难得大胆。

他得到了一个来自妈妈的、被落在眉心的吻,轻轻柔柔,似乎比海边的风还温和,只那一下的接触,就足以伽玛眼底聚上一层水,像是受了欺负似的小狗,巴巴地在阿舍尔的怀里埋了会儿脑袋,才被等不及的塞克拉揪着裤子给挤了出去。

接下来是塞克拉,他吸取了同伴们的经验,盯着阿舍尔的脸看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于什么位置下嘴。

直到对方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塞克拉忽然伸手捧着虫母的脸颊,一个响亮的吻“吧唧”一声落在了阿舍尔的脸颊上,那动静几乎在整个翡翠海湾弄出回音,只一下阿舍尔就在虫群们的注视下染红了眼尾和耳廓。

不是因为羞!是因为尬!谁亲这么大声啊!

塞克拉笑得狡猾,冲着阿舍尔挤了挤眼睛,心道这吻确实比不过歌利亚那个闷骚那么带劲儿,但肯定能叫妈妈记一辈子是谁在这么浪漫的地方亲得这么响亮啊?是他塞克拉啊!

这也算是另类的记忆点了。

伽德、伽斓一左一右,两个温柔又统一的双子同时偏头,在一副左右为男的境地里,温热的唇落在了阿舍尔的脸侧,一如他们本身一般,力道很轻,生怕惊扰到虫母。

比起迦勒的恶劣和塞克拉的搞怪,两兄弟优雅得像是从中世纪油画中走出来的贵族,温和小心,礼貌十足,甚至还在退开一步的时候理了理阿舍尔鬓角两侧的碎发。

他们总是最细心的,甚至大多数情况下不争不抢,似乎只要能照顾好虫母,就已经很满足了。

于是阿舍尔拍了拍红发虫族的肩头,在对方的纵容下,抬起手臂,俯身在两侧的手臂间抱了抱这对双子。

哪怕是最安静最乖巧的,阿舍尔也不会忽略他们的付出。

最后一个是缪。

笑起来格外灿烂的雄性虫族和旦尔塔一般有一头红色头发,更短,更张扬,颜色也更鲜红。

如果说旦尔塔是沉静燃烧的火,那么缪一定是烧起来会噼里啪啦四溅火星子的那一个。

眉眼肆意俊朗的缪靠近一步,因为回归有海的环境,海生食骨虫族的部分特质兴奋地显露在雄性虫族的周身,令他愈发地非人感十足,或许对于普通人类来说这会有些吓人,但对于阿舍尔来说,他早已经习惯子嗣们的千奇百怪的模样了。

毕竟也没有谁能比一边跑、一边掉下自己血肉的小怪物更吓人吧?

“妈妈,可以吻吻我的心脏吗?”缪点了点自己的麦色胸膛,他笑得很帅,“想用心跳声去感受妈妈的吻。”

阿舍尔点头,当那枚吻落在缪的胸膛上时,他感受到了属于海洋的气息,也隔着一层胸腔,感受到了对方剧烈颤动的心脏。

翡翠海湾上的烟花还在持续进行着,沙滩上的篝火逐渐进入尾声,当子嗣得到了“情人传说”的亲吻后,他们近乎100%巧合性地在心里许愿,希望以后的以后,也能和妈妈在一起。

没有其他碍眼家伙的那种在一起!哪怕当真的狗都行!

远处的天空有流星划过,这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