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疑问的雄性虫族捏着发丝挠了挠妈妈白腻的小腿肚,自上次假孕状态结束后,那层好不容易被子嗣们养出的腴润感尚未消散,漂亮得像是一份奶油布丁。
“平局的话……我们都算赢家,也都算是输家。”
温凉的指尖点了点妈妈呼吸平稳下缓慢起伏的胸膛,又轻轻落在了那几枚被系住的淡色纽扣上。
“所以”
结束了仰卧起坐争霸赛的子嗣们兀自下着结论
“所以,不如一起吧。”
一起什么?
一起给他涂防晒吗?
九个子嗣,真的够分吗……
阿舍尔懒得思考子嗣们准备怎么具体解决涂防晒的分配问题,戴着冰丝眼罩的青年只懒洋洋地轻哼一声,偏头睡得更沉,那是他纵容了虫群们的表现。
……
翡翠海湾之上的美景名不虚传,遥远的日光偶尔会被稀薄的云层挡住,腥咸的海潮热烈涌动,卷携着属于大海的气息,一股一股迎面扑来。
海水的潮湿中和了沙滩上的热度,尤其在有荫蔽遮挡的伞面之上,一股一股的海风交错吹动,拂起了雄性虫族垂落在身后的头发。
他们围着唯一的躺椅,正小心翼翼干着什么精细的活儿
躺椅之上,阿舍尔偏头趴在上面,睡眠被侵扰后的眉眼略微倦怠,原本用于遮光的眼罩甩在细白的指尖上,一颤一颤晃动着。
“我说过的,要是再把鼻血滴在我后背上,就谁都别来了。”
手臂垫着下巴的青年面上颇有种无奈到了极点的情绪,清冷冷的漂亮五官染着层暖融融的、来自海滩海浪的热意,脸颊透着一种生理性的薄红,只抬起挂着眼罩的手指点了点不远处小垃圾桶里的一堆染了红色的纸巾
“再这么下去,餐巾纸都要用完了。”
红红白白拥挤着,数量不少,看一眼都仿佛是犯罪现场的程度。
对此阿舍尔好笑中又透着无奈。
他本以为等自己一觉醒来,说不定这群家伙们能自主完成涂防晒的事情,谁知道等他朦胧睡意地顺着子嗣们的力道翻身趴下,任由对方扒掉衬衣开衫后迎接的会是一滴、一滴,带有雄性虫族身体上滚烫热意的血珠。
那血珠很红、很烫,正烧灼着顺着阿舍尔的蝴蝶骨开始下滑,一寸寸在脊背曲线上勾勒出鲜红又刺目的图腾。
阿舍尔瞬间清醒了:???
谁能想到这群日常都要贴贴抱抱、黏人粘得不了、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能欺负得妈妈哭都哭不出声的高大子嗣们,竟然也能纯情到盯着阿舍尔的后背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冒鼻血的程度。
以前安抚子嗣们的发/情期时又不是没相对近距离接触过,怎么还越活越过去了呢?
阿舍尔撑着下巴问出了这个疑问。
“……妈妈很漂亮。”
尤其在经过血液的浸润后,同时兼具凌/虐感与脆弱感,掺杂着暴/力美学的画面越发刺激着雄性虫族们天生好斗且寻求刺激的神经。
歌利亚的嗓音很哑,他略机械地换了一个动作,抬手不着痕迹地将挂在另一侧的衬衣搭在腰腹之间,就好像只是因为觉得有点儿肚子凉。
是的,他只是觉得肚子有点凉而已。
歌利亚喉头微动,面无表情地将衣服往下压了压。
“妈妈,您是不知道自己魅力多大吗?”迦勒声音略微发闷,忍不住揉了揉发酸的鼻梁。
其他几个虫族高层也都点点头。
他也不想这么丢虫啊,谁知道这几年来妈妈的魅力不减反增,他们的承受能力不增反退,越是看妈妈越是喜欢,这种生理反应真的控制不住啊……
这般想着,几个子嗣将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