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塔慢声询问,“还是要和乌云……嗯?”
“……和你。”
阿舍尔抬手抓紧了始初虫种垂落下来的深红色长发,掌心、手指间的力道并不算小,带有几分出气似的羞恼,对此旦尔塔只接受良好,甚至还专门偏头,好叫妈妈能抓到更多的长发去撒气泄愤。
祂会纵着妈妈的一切。
对此,阿舍尔咬了咬牙根,干脆转头埋在旦尔塔怀里,闷声催促道:“快点,我要休息。”
旦尔塔从善如流,看向虫群:“各位,请”
深红色的血肉藤蔓支起半截身体,冲着门口点了点,在暗示着什么。
计划失败的乌云舔了舔牙尖,碧色的眼瞳深处闪过桀骜,最终只是从旦尔塔脸上落在了藏匿在伴侣怀中的虫母身上。
宽大的衬衣覆盖着阿舍尔大半身形,再加上斜挂在旦尔塔肩头的军服披肩,几乎彻底遮挡住了虫母原本赤/裸的腿部,落在虫族高层眼里,便只剩下光/裸的足尖,以及发红蜷缩着的脚趾。
妈妈的脚尖……还颤了颤,那片皮肤似乎更红了。
……旦尔塔绝对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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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卧室的门被藤蔓触须推动着合上时,站在走廊里的雄性虫族们格外统一的想法。
心底不甘的虫族高层们彼此对视,某种心照不宣的意思出现在不同色的眼瞳深处,像是在无声的静谧中做了一个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决定,当歌利亚率先颔首后,其他子嗣们纷纷给予回应,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各自转身离开了虫母的卧室。
看起来像是放弃了这次的机会。
但也只是看起来像而已,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
与此同时,卧室内
阿舍尔几乎全身都缩在了红发虫族的怀里,明显的体型差让他在旦尔塔的怀里就像是个大型洋娃娃,腰腹臀腿轻轻松松就被对方用臂弯揽在怀里,严实地宛若一道温暖又保护欲十足的巢穴。
见屋内没别的子嗣后,阿舍尔小小喘了口气,低声道:“旦尔塔……”
“妈妈看起来很舒服。”
说着,红发虫族抚了抚阿舍尔的脊背,随即将人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