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会外围成员的男高,每一个条件都不会差,比起混乱与狂欢,这里反而像是某种男模云集的“选妃”现场

同时培育德智体美的男高发育实在优越,宽敞的客厅变成了热闹的舞池,荷尔蒙与酒杯相互碰撞,摆了满桌子的威士忌、伏特加内晃动着金灿灿的光芒,难以具体聚焦在某一事物上的视线混沌又眩晕,每一个细微的角落里都被“醉生梦死”填充着。

伴随着动感十足的音乐,性子活跃的迦勒、乌云很快就融了进去,他们或许并不会什么具体的舞种,可那股放纵的脾性却桀骜十足,粗犷中透着野性,举手投足皆是张力。

对跳舞没兴趣的其他几个兄弟会核心成员坐在沙发上,旦尔塔懒洋洋地倚着靠背,拇指食指间捏着玻璃杯,其间淡金色的酒水晃动着,偶尔发出几声冰块碰撞的声音。

很脆。

在混乱的别墅舞池内却莫名清晰。

小心坐在一侧的阿舍尔侧目,他周围的位置几乎完全被兄弟会的成员包围,酒水和蛋糕堆满了桌子,甚至坐在对面的伽玛还主动给他递来一块涂满奶油的纸杯蛋糕。

阿舍尔对这样的活动环境没什么感觉,尤其意义不明的“欢迎party”更是让他时刻警惕着。

在转学生紧绷着的大脑里,他已经模拟出无数种可能出现的场景,可当时针转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时,兄弟会的核心成员们却老神在在

从舞池回来的乌云迦勒用热腾腾、满是荷尔蒙的手臂轻搂过转学生,笑容张扬地询问谁跳得更好,然后也挨着同伴坐在了沙发上。

一直静坐着的旦尔塔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一饮而尽。

棱角分明的冰块被他咬碎在牙间,伴随着那道“咔嚓”,阿舍尔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衔在口里的猎物。

噔。

当旦尔塔手中的玻璃杯放在茶几上,那一瞬间,阿舍尔汗毛立起,大脑神经疯狂又短暂地尖叫着“危险”,可那速度闪得太快,根本无法令转学生薄弱的体能去追逐。

于是,阿舍尔错失了自己唯一逃离的机会。

从放在茶几上的玻璃杯开始,杯壁上折射出来的光便格外刺眼,那光源微妙地吸引了阿舍尔的全部视线,又切割着他的意识,哪怕滴酒未沾,但阿舍尔却开始感受到了大脑的钝感和眩晕。

客厅舞池内的party参与者们依旧舞动着,嘈杂的交谈,相撞的肢体,以及挥发在空气中的酒精……

所有的画面开始在朦胧与清晰间转换,在大片大片如万花筒的视觉错乱里,阿舍尔看到了人类所不曾窥见的另一个世界

像是无数个未知空间的重叠,尖锐难辨的呓语断断续续地流动在耳边,如野兽虫鸣,难以细究。

庞大巍峨的巨物几乎填充满整个别墅,生长着鼓胀饱满的深红色虫瘿,密密麻麻被嵌入了数不清的眼球,邪恶、混沌、狰狞;数不清的瞳仁污浊浓稠,成片的血丝交错密布,正狂热又痴缠地注视着它们唯一的小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