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实在是虫母太可爱了,谁能拒绝一个眼泪汪汪诉说着无厘头担忧的妈妈呢?
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虫族可以拒绝。
于是面对虫母的各种无厘头的要求,虫群们一个个沉浸其中,甚至快当成了比赛。
此刻,半路相遇的几个雄性虫族彼此对视,眼里都藏着某种竞争,统一往别墅里赶。
在他们回来的同时,阿舍尔在被伽德、伽斓喂过一点儿早餐后,又像是之前一样,钻进到了衣服堆里。
“这样真的行吗?”伽斓有些担忧,温和的眉眼间挂着几分愁,“妈妈这两天吃饭都很少,筑巢期也不能这样吧……”
“妈妈一直待在床上,没有消耗体力的途径,肯定不饿。”塞克拉抱着手臂,一直盯着床上的衣服堆。
眼见缝隙处探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向上摸索着什么,立在一侧的旦尔塔立马上前,体贴地将半截挂在上边儿的衬衣给拉扯着递到了虫母的手心里。
一声细细的“谢谢”从衣服缝隙里飘出来,随即那半截衬衣就被虫母拉着彻底塞住了衣服堆内的漏光位置。
但是没多久,白皙的手臂又探了出来。
“妈妈怎么了?”旦尔塔询问。
衣服堆颤了颤,很快另一个脑袋也钻了出来,被焐得鼻头发红的青年皱了皱眉头,语气里含着点儿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委屈,“信息素味道……淡了。”
旦尔塔一顿,伸手摸了摸青年发红的眼尾这两天妈妈眼泪流得太多了,眼眶总红着一片,看起来可怜巴巴得厉害。
“没事,妈妈别急,我帮您解决好吗?”
“唔。”
阿舍尔点头,在旦尔塔的掌心里蹭了蹭,又像是小猫一般抽动鼻尖嗅闻,似乎在感知着属于对方的信息素。
妈妈真的……好可爱。
在场的雄性虫族均心头一震,反应快的已经偷偷开始用联络器拍摄现场视频以留作往后的念想了。
衣服堆上的信息素淡了很多,而最好的办法,就是由信息素散发的源头进行提供比如在场的雄性虫族们。
于是当迦勒他们回来的时候,就见虫母的卧室里站了一排半裸的同类,正一个个用衣服帮妈妈搭建着窝巢。
迦勒咧嘴,一个箭步上去,把手里的录像献宝似的摆在阿舍尔面前;伽玛不甘落后,一大把花束就那么直愣愣捧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