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抵不过虫群们敏锐的听觉。

在雄性虫族一个个瞪着眼睛,几乎生啖所谓“伴侣”的血肉的同时,旦尔塔说,“没有任何一个生命能让您委屈。”

包括我。

于是,藏在衣服堆里的虫母则探出半截脑袋,在旦尔塔认真又宠溺地注视下,轻声开口:“我想你们都陪着我。”

以子嗣的身份,陪着正处于筑巢期却极度贪婪的我。

“想”和“陪”两个字立马让虫群的注意力转移在了虫母身上,这一刻他们甚至顾不得“伴侣”的存在,只满心满眼都是可爱到让他们心脏都快融化的妈妈。

陪!

用子嗣的身份陪一辈子都行!

妈妈高兴怎么都好!

这子嗣我还就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