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器的离去而淡化,逐步变成了最贴合他身体的本能。
可控的欲望让阿舍尔更加自如,也更加习惯属于虫母的一切。
此刻,旦尔塔的提议让阿舍尔身体内乖顺的生理反应,隐约被勾出了细微的苗头。
距离上一次他和旦尔塔做,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自离开创始者号暂居朱赫忒星球开始,阿舍尔就过上了完全禁欲的生活,从前还会在夜深人静里用一用小玩具,只是近来每晚都有雄性虫族睡在他床边的地毯上,就是偶尔再意动,阿舍尔也没有当着子嗣们的面自/慰的爱好。
更何况虫族的五感惊人,那个脸他可丢不起!
于是在主动被动之下,阿舍尔陷入了彻底的禁欲生活,后来又忙碌于实验内容,精力被消耗得差不多,自然也想不起这些事情。
但是眼下……
阿舍尔顿了顿,他的脑子想,可身体又觉得累。
倚靠在实验台上的青年眉头轻微蹙起,低声道:“……可是我有点累。”
是“有点累”,而不是“很累”。
几个字眼上的差异让旦尔塔感知到了什么,祂又靠近一步,忽然半抱起阿舍尔,将人放着坐在了实验台上。
随即,旦尔塔蹲了下来。
高大如野兽一般的始初虫种矮下身体的时候,像是臣服的大型犬,藏在衣领下的项圈正好露出半截,象征着祂在阿舍尔面前的身份。
是妈妈的子嗣,也是主人的小狗。
阿舍尔模糊猜到了什么,但是他还是问出了口,“你要做什么?”
“让妈妈舒服。”
并拢的长腿被柔和小心的力道打开,此刻的始初虫种温驯又听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阿舍尔的眼睛,随后一寸一寸纳入深处。
明明是蹲在主人身下、承受主人欲/望的大型犬,可偏偏那双猩红色的竖瞳里,却充满了反身将主人占有、入侵的侵略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