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按部就班地去完成。
阿舍尔是后者。
那样的习惯是在幼年时养成的, 以至于后来的少年期、青年期, 他也始终如一奉行着。
所谓的“十年”不仅仅是阿舍尔·贝利斯从前的人生计划和目标,更是帮助他熬过孤独童年时的唯一光源。
……
此刻, 半开放式的厨房里, 伽德伽斓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赫尔端着盘子的手僵硬在半空。
另一层的餐桌上同样安静, 每一个坐在位置上的雄性虫族都闭紧了嘴巴,目光灼灼地望着主位上的青年。
阿舍尔的神情很平静,但在平静之下,则是一颗探听起来跳动的频率并不是那么镇定的心脏。
那一刻,阿舍尔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一向清醒理智的大脑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让他思考时也有些费力,短暂的时间里甚至无法根据自己对虫群的了解而去猜测他们的答案。
同意?
还是不同意?
不同意后,会彻底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