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小的白腻影子,赤着身体,身上原本盖着浴巾,却被踢开半截,露出了整个后背。

乌发半散,侧脸俯趴,似乎被累得厉害,眼眶上绕着一圈惹人的红,连带着一直延伸到颈侧、肩头、脊背。

那片生长着虫翼的皮肤红得仿佛会透出血肉一般,翅根肿胀,聚着一层薄薄的晶莹。

哪儿哪儿都红。

红得发透。

脖颈,手腕,脊背。

旦尔塔无声掀起另外半截浴巾,视线向内侧扫去。

就连小小的膝盖、脚踝也都红着。

像是浑身上下被野兽含在嘴里蹭过一遍,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浴巾被轻轻落下,静默的房间里,旦尔塔低头为熟睡的虫母整理好被子,侧坐在桌边,长久沉默的声音略微沙哑,“……拿点消肿药的来。”

“我去拿。”很有眼色的伽玛立马点头。

站在床柱边的迦勒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头,“我……我还是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