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虫族,还是未曾休息的虫族,这一刻困意和疲惫全部变成了跃动的兴奋,每一个雄性虫族都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进了那片银白色的漂亮巨网中,渴望与虫母的精神力贴近。
整整682年他们不曾享有过来自妈妈的精神力安抚,那些在始初之地上经历过纷争和煎熬后的疲累,留给他们的只有孤独,从前在虫母那里得到的精神力安抚变成了每一个幸运儿都深藏在记忆深处的珍宝。
当然,偶尔耐不住的幸运儿会和自己的同伴们讲述曾经享有虫母精神力安抚时的感觉,像是风像是雨,温柔至极、甜蜜至极。
往往这样的美好分享时刻,最终都会变成幸运儿被不忿者围殴的混乱。
毕竟谁不想得到虫母的精神力抚慰?
可偏偏在妈妈离开前,超过四位数的虫群都还不能叫虫母认清面孔和名字,哪怕日日排队等着属于自己的安抚时间,也依旧无法照顾到每一个雄性虫族。
有被轮到的幸运儿,也有在虫母离开前都不曾排到队的不忿者。
时隔多年,深夜中被搭建起来的精神力网,自然变成了虫群们争抢飞扑的小蛋糕。
那股热情劲儿,隔着银白的蛛网注入阿舍尔的大脑神经,或许是因为虫母同化程度已经达到了100%,从前仅能够被感知到的情绪开始扩大化,变成了足以作用在身体上的“后遗症”。
虫群们痴缠的喜爱和狂热可以藏在绅士的举动中,可以掩盖在多变的眸光里,可以隐于被包装了外壳的言语里,却无法藏住躁动不已的精神力。
拥抱、占有、舔舐、亲吻……
这些情绪的内容是模糊的,但起伏程度则是剧烈的,精神力网中是虫群一声声的关心和恨不得立马出现在虫母面前的跃跃欲试,而阿舍尔的大脑里却是一切名为“他”的直白觊觎。
都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