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嘶!

尖锐的锋利作祟在某块仿佛属于自己, 却又格外陌生的新生肢节上, 濡湿的温热一触即离, 却足以令怠懒的青年猛然惊醒。

不疼,就是刺激得厉害。

像是身体某个部位最敏感的神经外露出来, 同时被外界温柔又满是积压的力道桎梏在一个小小的空间中, 轻拢慢捻的同时带有一种被尖利犬牙威胁的战栗与刺激,像是赌徒在刀尖上起舞, 欲罢不能。

阿舍尔怔愣地睁眼。

前一晚的记忆逐渐回笼, 但也仅有被白发子嗣们带回到酒店哄着擦拭身后蜜/液的那段, 模糊又断续, 像是喝酒断片后的迷茫,至于后来躺到床上后还发生了什么……

他一点儿都没印象了。

此刻,阿舍尔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脊背正光/裸地靠在一个宽阔,微凉,散发有一种冷质香的怀抱里。

质地冰冷的军装纽扣激得青年肩胛微颤,下一秒就被一双裹着纯白半截手套的手,轻轻握着肩头,让出一段细微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