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与身后的兄弟一般,望着不远处高级虫族的眼底全是抗拒。
斯库尔同样开口:“人类是活不了几年,但我们几个可有得活,更何况我们比你们更年轻,到时候就是你们老到走不动路,我们还能继续陪在妈妈身边。”
耶梦加得:“是啊,你们哪来回哪儿去吧,这里有我们陪着妈妈就够了。”
哈提:“妈妈喜欢人类世界,我们也喜欢,和你们这群看不上人类世界的家伙没有任何共同语言,懂?”
迦勒:“你这群……”
“嘘”
芬里尔忽然出声,在所有虫族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于是很自然地,大家都又看向了他怀里的青年。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两方虫族言语针锋相对之时,作为对峙核心的青年却已经斜斜枕在芬里尔的肩头睡着了,柔软白皙的侧脸被子嗣衬衣包裹的肩膀挤出一抹薄薄的软肉,看得谁都心头一化。
包括几分钟前被劈头盖脸掀了老底臭骂一顿的高级虫族们。
柔软的鼻息散落在白发子嗣的肩头,后者谨慎十足,从兄弟手里接过一件全新、干燥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了自己那件已经被蜜/液浸湿的衣服上。
对于虫母来说过大的两件外套合起来,正好能完全遮住他蜷缩在芬里尔怀中的身形,娇嫩的翅膀被挡得严严实实,任凭其他虫族望眼欲穿,都窥探不了分毫。
在这片氛围古怪的安静里,还是歌利亚先开口了,不过为了避免打扰到睡着的虫母,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唯有五感敏锐的虫族才能彼此捕捉。
歌利亚:“带妈妈去休息,剩下的我们处理。”
说着,他眯眼看向芬里尔,“别想得跑,我能找到的。”
“那也得妈妈想见你们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