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还附送一张赫尔抓拍角度极好的照片,这才“缓和”了子嗣们目睹阿舍尔被人类幼崽叫妈妈的小嫉妒。
五张照片,在事后都被子嗣们洗了出来,一个个夸张地洗了十几份床头摆一张,书桌摆一张,浴室摆一张,口袋里揣一张,客厅餐厅摆一排……
白发子嗣们略痴汉的行为阿舍尔早已经司空见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对着别墅里大大小小几十张照片都是无视的态度。
以至于后来的某一天,追着虫母而来的始初虫种得寸进尺,拥有了进入别墅的权利。
祂看见了一张张虫母和白发子嗣们的亲近照片,嫉妒勃发却什么都不敢说、不敢问,只能在每一个隐秘的角落里贪婪地窥视着虫母的生活痕迹,等待着数场“死亡”阴影的褪去……
当然,这些和始初虫种有关的事情都还在未来,此刻的阿舍尔并不知道,不久后会被子嗣们摆在别墅里的照片,到底会引起多大的乌龙。
……
从游乐场离开,心有不甘的子嗣们又带着虫母去了另一个他们在论坛中取过经的地方动物园。
但现实是依旧和他们的想象相差甚远,这次站在动物园开放式投喂区的阿舍尔不再吸引小朋友,而是吸引来了一众动物,还是雄性的。
平常不怎理人的孔雀几乎是对着阿舍尔一个人开屏,乖巧懂事的金丝猴攥着大把鲜花往他怀里塞,隔壁的雄狮炸着鬃毛吼叫声一次比一次大……
短时间内走到哪里都会变成“万人迷”的阿舍尔无奈,他替换了沾染有子嗣气息的外套,才稍微杜绝了这种略显疯狂的现象。
“走吧,”看着几个垂头丧气的子嗣,阿舍尔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弧度,“等过段时间,我们再出来吧。”
时时刻刻汹涌在周身的甜香,和夜里如洪水一般的蜜露无法被解决,那么阿舍尔就始终不能摆脱虫母身份带来的另一层束缚。
已经享受过好处(精神力)的他倒也算是能自然接受,但长此以往却是弊端更多,阿舍尔觉得自己有必要掌握缓和这种现象的办法……
当晚,结束一天娱乐项目的虫母在洗澡之后,检查了一遍紧闭的房门和窗户,又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这才延伸精神力做屏蔽,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被清洁消毒过的玩具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犹豫片刻,指腹晕染薄红的青年随手捡了个椭圆形的小家伙,便蹬开拖鞋钻进了被窝里。
房间内的大灯早已经被关闭,只剩下床头的壁灯晕影着最昏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