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慢条斯理地擦嘴时,才提起了另一个被遗忘的家伙。

他道:“……昨天飞行器仓库的那个呢?”

芬里尔心虚一笑,“妈妈,我们昨晚已经把他弄出来了。”

“嗯?”阿舍尔挑眉,示意对方继续说。

芬里尔轻咳一声,解释道:“妈妈之前不是说,我们想知道什么就要自己去做吗?这个妈妈还算数吗?”

“算。”

竖着耳朵旁听的耶梦加得眼睛一亮,立马把兜里的录音设备掏出来,放在了桌面上。

对上阿舍尔那双漂亮的眼瞳,耶梦加得老老实实道:“录音证据。”

“录像和录音证据。”赫尔把手里小机械玩意儿同样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这准备得还挺齐全?”大致看完所谓的“证据”后,阿舍尔有种好笑的恍惚感,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五个孩子们似乎又偷偷成长了不少。

“我们想帮妈妈嘛。”

白发子嗣们这样说着,但就坐在他们身边的阿舍尔怎么看不出来,一双双与自己相似又不同的铅灰色眼眸里,藏着浓浓的关心。

阿舍尔的心又柔软了几分。

“好吧,做得很好。”他不吝惜于自己的笑容,并起身挨个拍了拍子嗣们的脑袋。

哈提兴致勃勃道:“妈妈,那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他用手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比,“要解决谁,妈妈你说就行!”

阿舍尔:倒也不用如此暴力。

“不急,”虫母眯了眯眼睛,他喜欢钝刀子割肉,喜欢让仇人生生疼着却死不了,比起干净利索的死亡,有些人是该活着好好赎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