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毫无温情可言,有的仅仅是最森严且扭曲的君与臣、母与子。
在库亚的耳朵几乎都雀跃的“妈妈”声塞满时,他忍不住出声问道:“……他也不会打你吗?”
塞克拉一愣:“打我?”
“比如那种,”库亚拧眉,试图组合着语言,开启这一场两兄弟成年之后,便再没能顺利进行下去的谈话。
库亚:“就是你没做好事情,不会惩罚你吗?”
塞克拉歪头想了想,那张清冷且充满异域风情的脸上,忽然冒出一丝完全不符合他气质的猥琐,也就这张脸足够出色,才能避免他被当成变态痴汉的结局。
然后,库亚听到了他这辈子极其不可置信的、来自他同卵的弟弟的回答
“被妈妈打也好棒!可惜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被打!”
库亚:???
哪怕是透过将库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袍,都能看出来那一丝诡异的不解,于是塞克拉大人有大量地为自己这位少了见识的兄长做解答:
“我偷偷告诉你”
“妈妈生气的时候特别漂亮,红红的很可爱,身上也会很香,又浓又甜,但妈妈每次只和旦尔塔生气,会用巴掌拍旦尔塔的脸。”
“妈妈的手那么细嫩,拍在脸上肯定很舒服,我看旦尔塔每次都在偷偷享受,但妈妈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教训得很用力。”
正好和旦尔塔一起过来的阿舍尔:?
有些心虚望天,试图上前阻止,但又被虫母拦下的旦尔塔:平等地憎恨每一个碎嘴子.jpg
沉浸在有关于“虫母”话题中、丝毫没有发现不远处松木后还有旁听者的塞克拉继续喋喋不休
“……其实我有时候巡逻完回去,大老远就能闻到妈妈身上香香的味道,我就知道那会妈妈肯定又在生气了。”
“妈妈还会用脚踢旦尔塔的胸膛,我也想被妈妈踢,明明我的肌肉长得也很饱满,为什么妈妈就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