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像是在抚摸某种无害的小型哺乳动物。
在旦尔塔疑惑的眸光中,阿舍尔有些不自然道:“……算是安慰你一下吧。”
“妈、舍舍……”
听到了称呼的转变,阿舍尔偏头看了眼空无一虫的冰洞口,声音忽然轻了很多,“我没事的。”
有时候根植于虫母与子嗣之间的联系就是那么神奇,在此之前阿舍尔从不觉得自己会因为谁的不安而诞生旁的情绪……
哪怕只是细微的在意,这对过去习惯独来独往的阿舍尔来说,都是一种新奇。
而几乎从怪物身上溢出来的、对安全感的缺失,更是令阿舍尔有种奇妙的感官。
尤其安全感的缺失源头,是他自己。
抚摸在怪物后颈的手掌还在摩擦安抚,被包容的旦尔塔竖瞳猩红,某种难抑的兴奋骤然起伏,血丝延伸,裂痕自怪物的眼角扩增,透露出几分鲜红的血肉内核。
阿舍尔看到了显现在始初虫种脸庞上的一切变化。
在非人感异常强烈的同时,他竟然没有任何恐惧排斥的感觉,甚至无需思考,也知道自己是怪物的特例。
这大概是一场彼此驯服的过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