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上,直到他的舌头几乎被完全覆盖。
金属的重量和冰冷让傅君熹的舌头麻木不堪,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他的下巴很快就被自己横流的涎液打湿,晶莹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落在雪白的胸膛上,晕染出一片湿迹,狼狈不堪。
兰伯特看着傅君熹胸前两点嫣红,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滋生。
他又拿起一枚领带夹,将领带夹的尖端抵在傅君熹右侧胸前那一点嫣红上,轻轻剐蹭着敏感脆弱的乳尖。
尖锐的尖角时不时戳进乳孔中,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
傅君熹的乳头很快就被刺激得颤巍巍挺立在空中,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却又在下一刻被无情地摧残。
兰伯特将领带夹夹在傅君熹的乳头上,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锯齿状的边缘卡进敏感的乳肉里,仿佛要将它撕裂。
傅君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兰伯特没有停手,他的目光转向另一侧的乳头,拿起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领带夹,如法炮制地夹了上去。
两个乳头都被冰冷的金属禁锢,乳头充血变得肿胀,在白皙的肌肤上如同两朵盛开的红梅,娇艳欲滴,却又带着令人心惊的脆弱。
傅君熹急促地呼吸着,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宝石颜色各异的两个乳夹,如同两只欲展翅飞翔的美丽蝴蝶,颤巍巍地抖动着翅膀。
此刻的傅君熹美丽,脆弱,淫靡,性感······却又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绝望。
兰伯特的视线下移,落在了傅君熹的私处。
他的阴道口正被他自己的阴茎蹂躏得红肿不堪,仿佛一朵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罂粟。
兰伯特拿起一枚领带夹,毫不犹豫地夹在了傅君熹脆弱敏感的阴蒂上。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傅君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但他被卸掉的下巴使得他无法发出完整的呼喊,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呜咽着,令人心碎。
兰伯特又拿起一枚领带夹,揪起阴囊上薄薄的皮肉,夹在了表皮上。
冰冷的金属刺激着敏感的肌肤,傅君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兰伯特并没有就此停手,他继续将一枚枚装饰着阴囊。
傅君熹原本微弱的呜咽声也逐渐变了音调,只剩下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破碎的「嗬嗬」声,如同濒死的鱼,绝望而无助。